CSS 这门语言，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 “一言难尽”。之前有人说，做设计不需要考虑网络交互和 SEO，我觉得这种说法特别让人无奈。就像之前有位博主发微博说，腾讯推出了用语音验证替代手机验证码的微信登录方式，但这位博主是聋哑人，根本没法说话完成验证，那种无助感真的很难想象。不过还好，近几年不少公司开始用 AI 研究这类问题，希望能改善这种情况。
按理说，会写 CSS 的工程师，收入不该比纯后端工程师差。可实际情况是，不管在国内还是美国，要是只会写 CSS，工资往往还不到后端工程师的十分之一。CSS 最大的问题在于，不管多大型的公司，哪怕是像 Facebook、谷歌这样的巨头，在 CSS 代码管理上也容易形成 “屎山”（指混乱难维护的代码）。
CSS 还有个缺点：几乎 90% 的互联网公司都没法严格遵守 Web 交互标准。很多时候，大家为了实现效果，会用各种 CSS “奇淫技巧”，但这些技巧往往会破坏原本的标准。而且很多人判断 CSS 代码好不好，只看能不能实现功能，比如滥用 z-index、opacity 这些属性去调整元素显示，却忽略了对标准的影响，这种思路其实格局太窄了。
其实 CSS 真正让人头疼的地方在于，Web 领域本就有明确的交互标准，按理说大公司应该尽量遵守。大家可以去看一些谷歌等大公司在 GitHub 上的开源项目，看看他们制定的交互标准，就能明白那些不遵守标准的做法有多 “不靠谱”。举个例子，对于有视力障碍的人来说，他们得靠屏幕阅读器使用网页。如果开发者用 z-index 把不想展示的内容覆盖掉，表面上看那些内容消失了，但屏幕阅读器还是会一直读取被覆盖的内容 —— 因为 z-index 只是视觉上的遮挡，并没有把内容从 DOM 结构里移除。可现在真正在乎这种问题的人，其实很少。
类似的情况还有很多。比如做网站时，Web 交互标准会要求开发者不能破坏功能本身的核心诉求，像下拉选择框（selected box）这种组件，虽然原生样式可能又老又丑，还有不少限制，但如果要遵守标准，最好别用 p 自己重新写一个，而是基于原生的 HTML 标签去优化。大家看有些谷歌旗下的网站，它们的下拉选择框看起来很粗糙，其实就是为了兼容原生 HTML 标签、遵守交互标准才这么做的。
首先，绝大多数开发人员都没有接受过系统的美学培养。他们对颜色不够敏感，更谈不上理解颜色背后承载的意义与情感表达。
其次，很多开发人员缺乏良好的文科教育基础。在绝大多数（甚至超过99.9%）的CSS开发场景里，其实用不到所谓的逻辑推理或复杂算法，但组织CSS代码却需要一种类似撰写文章的文字组织能力。这种能力需要专门训练，而且并非每个开发人员经过训练都能掌握——就像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说出一句让人听着舒服的话。
再者，绝大多数开发人员都不愿意去记忆那些无法通过逻辑推导的代码片段。CSS本质上是一门依赖经验积累的技术，每一个属性背后都有其特定的应用场景和含义，需要不断练习和记忆才能熟能生巧。
拿我个人的经验来说，每当看到一份设计稿，我都能立刻清晰地拆解出实现思路。和大多数前端开发不同的是，我会先把所有HTML结构完整写好，之后再单独进行CSS样式的编写。但我观察到身边其他人，大多是一边写HTML一边写CSS，在边写边改的过程中推进开发。